第226章(第1頁)

嚷完之後,發現自己的無禮,聲音再次低了下去:“不行,就是不行”

沒有解釋為什麼不行,隻是一直強調不行。

楚禦凜明白了,她是害羞了。

床笫之事,不想讓外人知曉太多。

小女兒心态。

他和她,隻是單純的解毒關系,算不上床笫之事,但這床,本就是他弄壞的,便依她一回又何妨。

楚禦凜挽着袖子開始修床。

他也不知道,怎麼說着說着,貴為攝政王的他,竟然會主動攬下修床這個任務。

好像是沈清揚柔柔地誇贊他厲害,不僅那事厲害,什麼事都厲害。

那麼厲害的攝政王,不會連一張床都不會修吧?

然後,他輕蔑一笑,開始修床。

他身着一件玄色錦袍,金冠束發,玉帶服帖地系在腰間。行動間,衣擺翻飛,矜貴又體面。

但他好像輕視了修床這個任務。床架采取的是卯榫工藝,床柱倒是不重,但要将其恢複,還是要花費不少功夫。

沒一會兒,礙事的錦袍衣擺被他紮了起來,塞到腰間,袖子也挽了起來,露出強健有力的手臂。

汗水順着臉頰往下滑落。

再一會兒,他幹脆将外袍脫了。

擡起床架的時候,胸膛劇烈起伏,粗重的喘息聲在空曠的房間内清晰可聞。

汗水順着額頭、脖頸,一直滑向寬厚的胸膛,浸濕了純白的裡衣。

沒一會兒,後背的汗水浸濕了衣背,寬厚結實的背部肌肉線條也被凸顯出來。

整個房間充斥着一股簡單粗暴的男性荷爾蒙氣味。

楚禦凜現在的形象,和“體面”二字沒有半點關系,說他是工地上的糙漢,估計都有人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