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,你那玩意兒,真是顧小侯爺割的?顧小侯爺待你如此之好,你偷摸玩弄人家的老娘,你也是該!”
甯澤翰被人揭傷疤,臉色一沉,轉過頭去,再不肯開口。
一提到顧小侯爺,心中滿是創傷。
一個巴掌拍不響,甯澤翰不說話,父子兩個太監也吵不起來。
但甯澤翰不想提,多的是人想提,尤其是沒了根的男人,八卦起來,比樹上的麻雀還叫得歡。
“我聽說啊,小翰子那根,就是顧小侯爺割的,刀口整齊得不得了,一看就是練家子下的手,聽敬事房的管事太監說啊,割得可幹淨了。”
“你們小聲點,小章子可是有後台的人啊,等他聯系上衛夫人,升到管事太監,你們可就慘了。”
“他那玩意兒都沒了,衛夫人還看得上他?!”
“他舌頭還在啊,還能舔,顧小侯爺當初就該把舌頭一起給他割了!”
甯澤翰:“”
從來沒有這麼屈辱過。
他想發怒,也就怒了一下。
宮裡可不是讓人撒野的地兒。
他站起來,準備換個地方休息,忽然,聽見遠處傳來喧嘩聲。
“哎呀,貴人來了,别閑聊了,趕緊起來幹活兒!”
“是今天剛冊封的公主,我聽說啊,攝政王賞了公主好多奇珍異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