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蘇從回憶抽身而出,清麗無雙的眼眸染上一絲嘲諷。
她這雙眼睛,和要要别無二緻,能看得你心軟,也能割得人生疼。
“原來是韓特助,幾年不見,你可是橫向發展了不少。”
韓司臉色一僵,心想小破孩那張嘴肯定是遺傳了她!
“越蘇小姐,這是您女兒?”
越蘇嗤道:“也不能是你的吧。”
韓司讪笑,“您開玩笑了。這孩子今年幾歲了?”
“韓特助省省心吧,我結過婚,你一查便知。”越蘇神色如常。
韓司目露疑惑,越蘇結過婚,這他倒是不清楚。
越蘇的視線越過他,落在那輛奪目顯眼的庫裡南上。
隔着車窗,她看不見裡面,卻也能猜到誰在裡面坐着。
韓司跟在傅西燼身邊多年,跟連體嬰似的,去哪裡都跟着。
她嘲諷一笑,“韓特助在懷疑什麼呢?”
韓司本以為自己跟在傅西燼身邊,早已刀槍不入。
然而今日對上越蘇清淩淩的雙目,他蓦然想起四年前,她站在雪夜裡的狼狽和孤立無援。
他罕見地心虛了。
韓司清了清嗓子,微微一笑。
“越蘇小姐,我跟在傅總身邊多年,小把戲看多了。既然您已經結婚,今日的事,希望是最後一次。”
他掃了要要一眼,目露嘲諷。
太拙劣了,差點把他糊弄過去。
四年前沒見到傅西燼,現在打算用一個孩子引起注意?
“傅總很快就要結婚,是和原家千金,家裡長輩都很注重這次聯姻,不願看到任何不穩定因素。”
他這暗含警告的模樣,讓越蘇不自覺想到某些不美好的回憶。
如今同樣的話術,用在了她女兒身上。
越蘇嗤笑一聲,“瞧我這記性,又把韓特助當人看了,别對我大呼小叫,我從小就怕狗。”
韓司:“越蘇小姐,請您注意素質。”
“素質這玩意兒,對人才有,對狗不需要有。”
韓司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