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司:“”
越蘇拍拍要要,“你先下來,别影響媽媽發揮。”
要要哦了一聲,乖乖從她懷裡爬下來。
韓司一驚,還沒罵夠?
越蘇呵了聲,“傅西燼當年出事,是我收留了他,我沒報警嗎?我報了,是你們腦子被豬啃了,沒找到他,對吧?”
“對”
“我收留他兩年,吃穿住都是我包的,沒有情總有恩吧?韓特助張口閉口都是傅家,我配不上,你配嗎?牛馬做多了,忘記怎麼做人了?”
“你”
“祖墳上做化糞池了,生出你這麼個東西。”
“我”
“實在沒事幹,和我家狗換換班。”
韓司憋紅了臉,鲸業總裁辦大名鼎鼎的笑面虎,差點沒被她怼死。
“越蘇小姐,是我說錯話了,行吧?我跟你道歉。”
越蘇嗤了聲,“哎喲喲行吧,可真委屈您嘞。”
韓司深吸一口氣,低頭求饒:“我錯了!我真錯了!我這不也是想着,都過去這麼多年,您也早該放下了。”
“我隻對死了的前任放下,吃席的時候記得喊我一聲。”
她沒有祝福前任的大度,更無法掩飾自己的耿耿于懷。
韓司後背冷汗涔涔,早知就不來了,平白挨了一頓罵。
他低頭看看要要,她雖然生得圓潤,可這個子好似矮了些。
興許真是他想多了。
“叨擾。”他點點頭,才轉身,便見車窗搖下。
女孩秀美可愛的面容探了出來,“韓叔叔你快點,我要去吃麥當當,叔叔還要帶我去抓娃娃呢!”
說着,又回頭看向傅西燼,撒嬌:“叔叔,你要給我抓很多很多娃娃哦。”
“嗯,給你抓。”
越蘇抱着要要站在路邊,這些聲音随風吹入耳中,卻像是針尖一般,刺着耳膜。
庫裡南的車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,像是将越蘇帶到了六年前那個夏天。
越蘇初見傅西燼那天,他狼狽得不像話。
剛從醫院逃出來,身上帶着傷,拖鞋都跑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