凍?
越婈一瞬間有些無語,五月的天氣還會凍嗎?
她咬了咬下唇,試探着問道:“要不讓楊公公來?”
君宸州聞言臉一黑:“你覺得呢?”
他想象了一下楊海給他暖床的場景,頓時一陣惡寒。
越婈指尖動了動,絞着衣擺:“奴婢…奴婢覺得…”
她覺得挺好,但她不敢說。
“奴婢身上很涼”越婈斟酌着道,“要不奴婢去拿炭盆進來?”
她期待地看着男人。
君宸州往後靠了靠,嘴角漾起淺淺的弧度,聲音不鹹不淡:“是嗎?”
繼而,他伸出手,下颚微揚:“給朕看看?”
“看什麼?”越婈眨了眨眼。
君宸州低聲笑了,語調散漫:“看看你,是不是涼的。”
“看看你是不是在欺君。”
越婈不由自主地蜷了蜷指尖,下意識地将小手往後藏了藏。
君宸州也不催她,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子糾結的小表情。
半晌,越婈才小心翼翼地稍稍擡起手,可又立馬想要往回縮。
君宸州不等她退縮,直接握住了她的指尖。
确實很涼。
可微冷的觸感卻乍然點燃了他心中的火焰。
他稍一用力,越婈就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去,跪坐在了他雙腿間。
越婈驟然擡眼,圓圓的杏眸中泛起一層盈盈水光,惹人憐惜。
君宸州擡手捂住她的下半張臉,那盈盈脈脈的眸子,瞬間和夢中的那雙眼睛融為了一體。
男人眼神變得格外莫測,一瞬不動地看着她。
“當真沒有小字?”
越婈吓得心跳飛快,腦袋一片空白,更不知他為何執着于這個問題。
“沒有真的沒有”她連連搖頭,趁着男人松了手,急忙撐着他的胸膛站起來後退幾步。
她眼中滿是慌亂,急急行了禮:“奴婢告退。”
君宸州沒再叫住她,隻是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,心中更加生疑。
他幽幽道:“最好别讓朕發現,你在撒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