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走回去将人抱在懷中,一勺一勺地喂她。
越婈蜷縮在他懷裡,手指抓緊了衣袖,指節都泛着青白色。
似有一波一波的熱浪沖擊着她,難受至極。
君宸州看着她,女子呼吸急促,胸前不住起伏着,那抹白色簡直快要刺痛他的雙眼。
若非擔心她嗆死,他根本不想在這兒多待!
不知過了多久,宮人又送了幾碗藥,越婈才漸漸平複下來。
她有些洩力般趴在軟枕,臉上的潮紅也漸漸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病态的蒼白。
沈院判最後端了碗補藥進來:“姑娘身子虛弱,清除春情散費了不少體力,把這碗藥服下便可安眠。”
君宸州接過後走到她身前,聲音冷冷的:“喝了。”
越婈想擡手去接,可渾身沒有一點力氣,眼皮也快要撐不住了。
君宸州面無表情地将碗湊到她嘴邊,一手捏着她的後頸讓她微微擡起下颌,就着自己的手将藥汁喂了進去。
喝了藥之後越婈腦海中神智慢慢消散,再也忍不住地昏睡了過去。
君宸州手指碰了碰她的臉頰,有些燙,細碎的汗珠還黏在身上。
他抱着女子去沐浴,免得出了汗待會兒吹到風着涼。
看着她白皙嬌軟的胴體,隻覺得一股熱氣直直竄上頭。
他拿着幹淨的帕子胡亂給她擦了一通,随手拿了件自己的寝衣将人裹上,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看着她雙眼緊閉,君宸州咬着牙:“真是會折磨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