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宸州也沒有說話,隻是這樣靜靜地抱着她,聞着她身上的清香,心裡就莫名的放松下來。
他貼着女子的耳垂,輕輕吻着。
越婈身子一僵,這個姿勢太過暧昧了。
忽然男人歎息了一聲:“朕還是喜歡你那夜的樣子。”
“你忘了,那日你有多麼主動,哪裡像現在”
男人輕聲笑着,越婈卻越聽越臉紅,她的記憶斷斷續續的,隻能想起她在銮輿上貼着男人親吻,還有什麼嗎?
她糾結疑惑的小表情落入君宸州眼中,隻覺得可愛。
“皇上,奴婢那日”越婈轉過頭看他,真的很想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出格的舉動。
君宸州放開環在她腰上的手臂,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:“想知道什麼?”
他戲谑的眼神中帶着一絲輕佻,越婈咬了咬唇,一下子站了起來。
算了,不知道就當沒發生好了。
不知道也免得尴尬。
她慌亂地理了理裙擺,福了福身:“皇上若無事,奴婢就先告退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
男人指了指桌上的奏折:“整理好。”
越婈回過身,背對着他整理着桌案上的奏折和書冊。
東西并不多,她微微挽着袖子,皓腕在男人視野中晃來晃去,十分刺目。
君宸州側眸打量着她,帶着一絲窺探的意味。
越婈放好最後一本奏折,正想要告退,就聽男人緩緩道:
“把書冊拿過來。”
“杳杳。”
越婈下意識地就想去拿放在左上角的那本書冊。
指尖剛觸碰到書面,卻陡然出了一身冷汗。
通體生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