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婈隻以為君宸州不讓自己見阿嫣,是為了不讓自己打聽随靖遠的事情。
可是那日之後,除了阿嫣之外的其他宮人她也再未見過了。
每日的膳食會由幾個臉生的宮人送進來,他們皆是低垂着頭一言不發,擺好膳食便立即退了出去。
甚至每日沐浴更衣君宸州都不讓她經手别人。
他不讓她接觸任何人。
夜色濃郁。
寝殿中燃着昏暗的蠟燭,影影綽綽的燭光照在牆上,映出兩道交纏的身影。
越婈被男人壓在身下,唇瓣被親得嫣紅,她微微側着頭,雙眼無神地看着頭頂晃動的帷幔。
被關在這乾元殿不知道多少時日了,每日除了君宸州,便沒有人和她說話親近。
君宸州很忙,他回來做得最多的,便是每日夜裡的水乳交融。
越婈感覺自己被分成了兩半,一半清醒地提醒着自己,他是在馴服自己,讓自己以後隻能依賴他一個人。
可是另一半自己卻想着君宸州多來看看她,她太孤獨了,她開始期待每日君宸州回來和她說話。
“唔”
越婈突然悶哼了一聲,肩上傳來的刺痛讓她回過神。
她咬着水潤的唇瓣,眼中滿是茫然。
屬狗的嗎?幹嘛咬她?
君宸州本是吻着她的脖頸,卻突然在她白皙的肩上咬了一口。
“專心點。”男人摩挲着她嬌嫩的耳垂,呼吸聲中帶着情欲。
越婈閉上眼不想看他,在他還想來第二次的時候聲音中帶着祈求:“我不舒服…”
君宸州臉上辨不出喜怒,定定地看了她半晌,才撐起身:“哪裡不舒服?”
沒想到他真的放過自己,越婈一時啞言,甕聲甕氣地找着借口:“身上疼…”
“朕給你上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