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給你上藥。”
君宸州不知從哪兒拿出藥膏,掀開了被子。
“别…”越婈急忙拒絕着,“我自己來就好!”
“乖,你自己怎麼看得到。”
上完藥,越婈柔弱無力地躺在床褥之中,臉上是不自然的潮紅,君宸州拿着帕子替她擦拭了一番,這才長臂一攬就把人摟在了懷中。
“睡覺。”
翌日。
越婈醒來的時候外邊已經是天光大亮。
刺目的陽光透過床幔照進來,她無力地擡起手臂,遮住了紅腫的雙眸。
身上的疼痛消散了些,但嗓子還是有些發啞。
越婈不知道自己昨夜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,也不知那男人是什麼時候結束,什麼時候離開的。
自從被帶回來,她每天就是這樣渾渾噩噩地過着。
須臾,外邊傳來很輕的響動聲,越婈看了眼角落的沙漏,便知道是宮人送了早膳進來。
她呆呆地躺在床上也沒出聲,反正也不會有人理她。
直到肚子餓得難受,越婈才起身去洗漱。
從浴房出來,桌上的菜肴還冒着熱氣,宮人們每隔一刻鐘就會進來看看,若是她還沒用就會去把菜肴換掉,不能讓她吃了冷的。
越婈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桌邊,味同嚼蠟。
她側着頭看着窗外開得正盛的臘梅,陽光灑進窗楹,驅散了一些她心頭的煩悶與崩潰。
用完膳後,越婈看見了旁邊放着的藥碗。
每次君宸州寵幸自己後,第二天早上都會有宮人端來一碗藥。
越婈知道,在宮中若是聖上寵幸誰之後不想留下子嗣,就會賜下避子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