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兒,她沒再耽擱,當即拿起碗,将苦澀的藥汁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。
她不想有君宸州的孩子。
用過早膳後,越婈又躺回了床上。
她閉着眼,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有沒有睡着,一股郁氣盤旋在心頭久久難消。
半夢半醒間,她似乎感到有人在撫摸自己的臉頰,越婈忍着不耐睜開眼,便見君宸州坐在床沿。
見她醒了,君宸州若無其事地收回手:“快到午時了,起來用膳。”
越婈擁着被子緩緩坐起身,身上的疼痛還未消散,她臉色有些發白。
君宸州彎下腰,摟着她的腰肢将人抱起來。
越婈小小驚呼了一聲,連忙抱住他的脖子。
男人嘴角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,将人抱到腿上坐好,拿起一旁的衣裳想要給她換。
“我自己來”越婈見他竟然拿着自己的肚兜,頓時臉色發紅,蹙着眉尖将它搶過來。
有些受不了男人直白的目光,越婈微微側過頭,輕聲道:“皇上可否先出去?”
君宸州從身後擁着她,輕笑一聲:“有什麼是朕沒看過的?”
越婈咬着唇瓣不說話,隻是捏着布料的手指漸漸收緊,指骨泛着白。
她纖細的下颌微垂,裸露的肩頸上還有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迹,她的肌膚很白,一道道斑駁的印記顯得格外暧昧。
須臾,君宸州拗不過她,淡漠地起身出了寝殿。
越婈松了口氣,趕緊換好了衣裳,瞥了一眼被帷幔隔開的外間,男人偉岸的身形坐在桌前,背對着她。
頓了片刻,越婈才掀開簾子走出去。
宮人們呈着膳食進來,殿内靜悄悄的,越婈無言地拿着勺子喝着碗裡的湯。
她沒什麼胃口,每日被關在這裡,連饑餓她都快要感覺不到了。
她也不知為何君宸州幾乎每日都要特意回來陪她用午膳,看到他,她胃口更不好。
而且兩人除了在床笫間,也根本沒什麼話可以說。
君宸州隻用了一些便放下碗,隻一心幫越婈夾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