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宸州隻用了一些便放下碗,隻一心幫越婈夾菜。
越婈戳了戳碗裡的東西,有些吃不下了,她擡起眼眸瞄了男人一眼,又不想和他說話,隻好悶頭慢慢吃着。
相顧無言地用完了膳,宮人端了熱水進來洗漱。
越婈剛放下帕子,就被人從身後抱了起來。
“皇上”越婈目光中有一絲緊張,在男人壓下來前伸手推着他的胸膛。
“現在是白日”
君宸州挑開她的衣襟,将人壓在榻上:“昨夜才一次你就找着借口,剩下的不該給朕補上?”
越婈瞪大了眸子,似乎在震驚,他怎麼能說出這樣厚顔無恥的話?
“唔不”不等她抗議,男人就吻住了她的唇瓣,甚至還在上邊咬着,疼得越婈淚光都冒了出來。
一番荒唐之後,越婈無力地伏在男人的胸膛上,細弱的呼吸灑在男人頸間,讓他心底一陣酥癢。
君宸州扯過散落在榻上的衣服将她遮好,抱着她坐到床沿,這才叫了人進來收拾。
楊海領着宮人進來,緊緊低着頭根本不敢亂砍,趕緊收拾了一片狼藉的木榻。
他将藥碗呈給男人,這才退了出去。
聞到那熟悉的藥味,越婈不自覺地皺了皺小鼻子。
她什麼都沒問,直接端過來喝了。
“這坐胎藥是朕特意囑咐沈院判配制的,雖然苦了些,但能幫你調理身子。”
“啪——”
越婈手中的藥碗摔在了地上,她驚愕地擡起頭。
“坐胎藥?”
“這不是”話到口邊她趕緊閉上了嘴,可是心中的驚懼卻久久不能消散。
這不是避子湯,而是坐胎藥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