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宸州将她的表情都收入眼中,冷不防地問道:“杳杳以為是什麼?”
越婈倏然回神,無措地搖頭:“奴婢奴婢隻以為是什麼補藥”
“是嗎?”男人拿着絲帕輕輕幫她擦了擦嘴角,“朕還以為,杳杳想喝的,是避子湯。”
越婈呼吸驟停,下意識地擡眸去看他。
卻見君宸州似笑非笑地摸了摸她的臉頰:“嗯?杳杳當真這樣想的?”
“沒有!”越婈立馬否認,“奴婢沒有。”
也不知君宸州信不信,但他掐着自己腰身的手掌緊了緊,越婈單薄的後背就這樣緊貼着男人熾熱的胸膛。
他斂着眉目,看不出喜怒。
怕他懷疑,越婈僵着身子不敢動,就這樣靜靜地待在男人懷中。
她垂下眼睫,手指無意識地絞着,心底卻在發愁。
若不是避子湯,依着君宸州如今對她的興趣,萬一她懷孕了怎麼辦?
不說她能不能自己撫養孩子,便是能,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生在一個充滿算計的地方。
君宸州對她不過是一時興起,若是有了孩子,等到她失寵,她無依無靠如何能護好自己的孩子?
越婈死死掐着指尖,鼻尖有些發酸,臉上也逐漸失了血色。
“不舒服?”君宸州的視線落在她臉上,擡手碰了碰她的額頭。
“沒沒什麼”
“杳杳若有什麼心事,都可說給朕聽。”男人握着她的指尖把玩着,似乎沒看到上邊被她自己掐出來的一道道痕迹。
他微眯着眼眸,薄唇彎起一道極淺的弧度:“還是說,杳杳不想懷孕?”
“還想着出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