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保護措施在包裡,需要我幫你戴嗎。”
抛出的邀請撩人于無形——
的确是個尤物,男人理智的弦險些崩斷,把持不住。
床頭燈驟然被拍亮,一室暧昧旖旎瞬間打碎。
阮虞緩了幾秒睜開眼睛,對上的另一雙眼,陌生,帶着興奮未退的亮而深邃。
靳憲廷審視着她。
“你是誰?”
此刻的無辜錯愕,分寸拿捏得挺好,多了顯刻意,少了又不真誠。
不像是演的。
靳憲廷起身穿衣服,并沒回答她問題,聲音是情欲燎熏後的低啞,“他怎麼跟你談的。”
阮虞一愣,“誰?”
“指使你來的人。”他偏頭看她,眼神寒浸浸,“什麼職級,開出什麼條件。”
“我不是沖你來的…”
她實在不明所以,更臊得不行,鴕鳥一般往被子深處鑽,“我等的另有其人。”
阮虞不糊塗,隻是過于緊張,再加上酒勁兒上腦,大意了。
竟從沒懷疑過他不是夏也。
燈亮起那一瞬間,她腦子才清醒了,要論身材氣質,面前這個男人成熟老練得多。
氣場更不容忽視。
五官立體英氣,端正耐看,眉宇間一股壓人的野性。
背對她穿襯衣時,肌肉走勢野蠻性感,贲張深刻的硬漢味兒。
五星級酒店,189型男,有服務女人的意識,雖說沒到最後一步,也可能那是另外的價錢。
阮虞從被子裡探出腦袋,膽大猜測,“你是嘎子?”
偷偷打量他佩戴的江詩丹頓腕表,有考究卻不高調的商務款,明顯有事業有地位。
做鴨又怎麼不算一份事業,男人能吃上這碗飯,花期雖然不長,但多賣賣力氣,名下混幾套不動産,不是什麼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