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禾公司近段時間大搞企業宣傳,也聯系過阮虞,聘她主持剪彩儀式。
但富安縣處于兩個市接壤的郊外,發展得并不好,很多貧困鄉寨紮堆聚集。
地理位置又太遠,阮虞沒有餘錢請陪同的助理,索性拒絕了。
沒開出十幾米,車在岔路口堵住,王荀探身出窗外,看了眼路況,“這幾天雪下得太大,鏟車在清路,阮小姐着急嗎,要不然繞另一條遠路。”
阮虞說不着急,趁着堵車還不是很嚴重,王荀變了道。
周一沒課,她新找的合租房距離a大三個公交站,是閑置的學區房,整體環境物美價廉,就是位置稍微偏僻了些。
舒喜幫她搬行李進屋,“還有電梯,這地方設施可以啊。”又往衛生間轉了一圈,頻頻點頭,“房租不便宜吧。”
“一月兩千五,包水氣,不包電費。”阮虞攤開行李箱整理衣物。
“那阮大主播可又要開始忙着接活兒了。”舒喜坐在床頭,給手機充電,“隔壁呢?室友是好相處的人嗎?”
“還沒見過面。”
兩人搬家嬉嬉笑笑的,對面房門仍舊緊閉,阮虞猜測室友應該不在。
“你謹慎點,我看好多社會新聞,說什麼合租再現奪命舍友,剪網線,塗膠水,投毒”
阮虞制止她往下說,舒喜演上了,“怕什麼,有危險給我打電話啊,小虞,我愛你,我命都給你。”
她嗔笑,“淨給些别人不要的。”
舒喜五官緊皺,滿臉問号。
阮虞校招成績優異,投出簡曆個把星期,市電視台通知她下月初面試。
直接跟廣播局簽約太困難,她還沒畢業,說白了資曆不夠看。
走的是台聘,競争壓力相對沒那麼大。
現在傳統媒體行業不景氣,市台省台一年半載也空不出一個主持人,許多學姐學長一畢業都湧入新媒體行業。
阮虞是初心不改的,從小就對電視台上鏡主播光鮮耀眼的模樣,充滿了幻想和憧憬。
周五下午,阮虞爸病情突然惡化,出現急性心梗前兆,劇烈胸痛伴随瀕死感。
得虧值班護工發現及時,聯系醫生立馬進行了搶救。
情況穩定下來後,謝歡憂心忡忡,不肯離開病床半步。
阮虞下一樓大廳繳手術住院的費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