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舞團,劇院劇組這些地方,踩進小半個娛樂圈,比大學人情可複雜太多。
演員多數是年輕貌美的女人,對有地位的男人尤其敏感,愛打聽。
“說不定他對你有其他方面的意思呢?不然為什麼就緊張你一個人,你長得又不賴,工作學曆也體面。”
小餘窺視她的神情,阮虞佯裝得淡淡的。
她自顧自說下去,“靳總前女友宋喬也是你們a大的,金融系高材生,她父親是商業老泰鬥了,在我們歌舞劇院辦過大壽。”
阮虞或多或少在a大聽過宋喬的事迹,二十出頭的年紀,還沒走出校園,她名下已經營了五所中小型跨國公司。
優秀畢業生牆第一排至今還張貼着她的照片。
原來她跟靳憲廷之前相好過。
同在一個階級,大概率門當戶對,在一起對事業,對家族都互有裨益。
阮虞鬼使神差開口,“兩人因為什麼原因分手?”
小餘看不懂了,“你難道不知情嗎?”
她反問,“我應該知情?”
“靳總是工作狂,哪怕美人在懷,也視而不見呗,男人不行,女人也得不到滋潤,自然不痛快,鬧脾氣分手。”
這傳言聽着就不正經,十有八九不靠譜。
阮虞嗤笑,“你喜歡趴人床底偷聽?”
“誰幹那缺德事兒。”小餘臉紅否認。
“那你怎麼知道他不行。”
至少,她見過。
小餘在歌舞團多數扮演的是端茶遞水換來的小角色,聽到的八卦不完整,但她笃定,“感情不就床上那點兒事。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阮虞回憶起坐在觀衆席,見到獨奏時聚光燈下燦爛奪目的夏也。
當時心房裡如同塞了隻粉氣球,越間他,就越來越鼓脹,越來越充盈。
“真的喜歡一個人,光是每天能見他一面,就已經很滿足了。”
招待所房間巴掌大點,浴室裡水聲嘩嘩,也不能完全掩蓋住兩人說話的聲音。
屋内傳來東西掉地的脆響。
小餘看了眼門外,“你抽煙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