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憲廷沒溫度地笑了聲,徑直離開了。
夏也一愣又一愣,空曠的餐廳回蕩他的詢問,“先生,請問貴姓?”
男人聽見了,沒有理會,在電梯裡給王荀遞了張名片,“聯系上面的人,讓夏也留在米蘭。”
王荀接過,“留多久?”
靳憲廷單手松了松領帶,“兩年。”
…
主任批阮虞一天假,她去醫院輸了液,低血糖症狀才緩解許多。
舒喜是主動來陪她的,聳眉搭眼跪在病房沙發上,“我認罪悔過,我大嘴巴,腦子笨,完全沒想到被套了話,小虞,你罵我吧。”
阮虞棉簽摁住手臂上的出血點,“你不說,他早晚也會知道的。”
“你看你,長得這麼漂亮也就算了,還這麼知書達理,博古通今,宰相肚裡能撐船。”舒喜挨過來,“那你跟那位大老闆解釋清楚,和好了嗎?”
昨晚她前半夜睡得不好,總是覺得靳憲廷會生氣離開,睡迷糊了也時不時睜眼确認。
男人沒躺下,坐在床頭,到後半夜阮虞睡熟了才走。
她不清楚兩人算和好還是沒和好。
但她能隐約感受到,靳憲廷對她也心軟。
“他不怎麼愛聽解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