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。”她這幾日每逢夜晚,噩夢連連,靳憲廷全看在眼裡。
這件事在a大校園裡發生,是一起相當惡劣的惡性傷人事件,引起了校方極大的重視。
想要探望阮虞的同學和老師,以及學校裡的領導,都被靳憲廷全部回絕了,保證她絕對的清淨。
她今日的狀況,比前幾日的呆坐,要好上許多。
舒喜提着水果,敲了敲病房門,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裡面的動靜,“小虞,我來看你了。”
“你這位好朋友,挺磨人,幾次三番要來探望你。”靳憲廷松開手,“有朋友陪伴你,至少不用一個人悶着。”
阮虞心裡生出依賴,“我有你。”
“我也在。”靳憲廷指腹抹撩開她臉頰幾縷發絲,“見見她。”
她主動去開門,“喜喜。”
“小虞。”舒喜幾天不見她,阮虞肉眼可見的消瘦了,臉色比往時瞧着更顯病态的蒼白,病号服裡蕩着嬌弱的身體,她共情力瞬間上來了,淚眼汪汪的,“你好些了嗎?”
“好了些。”阮虞迎她進來,“憲廷帶來了蓮花糕,你試試。”
“靳總也在。”舒喜見到靳憲廷,這位頂頭的頂頭上司,跟耗子見到貓咪一樣,慫慫的。
恭恭敬敬鞠了半個禮,“靳總好。”
靳憲廷逆光杵在窗台前,不鹹不淡應了聲,“你好。”
在中嶽上下,提起靳憲廷巴結,敬畏之餘,對他也有好奇和八卦,舒喜放水果在桌上時,還小心翼翼看了他幾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