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的途中,現學的。”靳憲廷彈開煙蒂,向她走近,淺色薄風衣,襯得他高大偉岸,驚起了一片鴿子群振翅翺翔,“你想起來了?”
阮虞起身,“還在想,有時候明明做夢會夢到,醒來隻記得很少的畫面。”
男人問,“夢到什麼?”
她思索一會兒,“你親我了是嗎?”
吻落在她額頭,靳憲廷點頭,“是,還有其他的嗎?
阮虞笑了,“你是不是還扒我裙子了?”
“你自己脫的。”靳憲廷一本正經,“我攔不住。”
她不相信,“是這樣嗎?”
靳憲廷點頭,“是這樣。”
看他眼色裡的異樣,阮虞察覺不對,捶他胸口,“胡說八道你。”
靳憲廷笑了。
“這半個月,你天天來醫院陪我,沒去公司嗎?”
阮虞似乎跟她講過什麼,關于中嶽目前在競争的項目,但阮虞絞盡腦汁,沒記起。
十幾天的時間,幾乎沒走出過醫院,在太陽底下半小時,她額頭浮出細密密的汗珠,兩頰紅撲撲的。
靳憲廷勾起她鬓發到耳邊,“回去歇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