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宴接近尾聲,靳憲廷喝得半醉,他酒量是在應酬場合中練出來的,一壇五糧液,能喝下半壇。
酒桌文化一直在這個圈子裡很盛行,他不想再喝,佯裝爛醉,從額頭到脖頸泛起紅暈,眼神迷離。
這狀況吓到了阮虞,催促服務生去準備醒酒湯。
卓夫人準備了一張房卡,交給她,“憲廷今天是不能離場的,你卓伯父交代過我,下午還得陪着搓麻,他醉了你帶去房間裡休息一會兒吧。”
何玉也在一旁,伸手想攙起他,靳憲廷不動聲色抽回了手臂,另一隻手搭在阮虞肩上,半邊身體倚靠着她,“我還能走,阮虞扶我就夠了。”
“你确定嗎?”阮虞撫摸了下他滾燙的臉頰。
靳憲廷沒說話,直接邁步子,他人高馬大,阮虞毫無招架之力,被裹挾着跟他走。
3号桌做海運的老總,端着兩杯酒,攔截,“靳總,我看您還沒醉,能走直線呢。”
他擡手擋開,力道兇猛,兩杯酒被撞翻,撲灑了老總一身,靳憲廷笑了聲,“是沒醉,程總再倒兩杯。”
這位程總實在有怒不敢言,“靳總還是去房間休息吧。”
阮虞盡可能扶住他上電梯,套房在頂樓,滴開門卡,靳憲廷立刻立直了背脊,拽下領帶,敞開襯衣,順帶接了皮帶扣,整個人仰躺在房間正中的大床上。
他疲乏得揉了揉眉心,阮虞一隻腳跪上床單,“你真的醉了嗎?”
揭開手指指縫看她,滿臉擔憂的神色,瞧着分外溫柔可人,靳憲廷點頭,“醉了,頭疼。”
阮虞扶着他腦袋放在腿上,手指指腹推揉着男人兩側太陽穴,“這樣好點了嗎?”
她不擅長做按摩,力道時輕時重,指甲偶爾會刮擦到他皮肉,幾縷發絲落在靳憲廷臉頰上,輕輕柔柔的癢。
“阮阮。”男人撐起,反身撲倒她,胡茬剮蹭阮虞鎖骨,她又酥又麻。
靳憲廷拉着她手急不可耐。
阮虞掌心滾燙,瞬間羞紅了臉,“你騙我,你根本沒醉,你之前說過,醉了不會有反應。”
“試試。”靳憲廷解開她後脖頸上的盤扣,“行嗎。”
低沉的嗓音裡含着濃濃的欲,氣息吹拂在阮虞敏感的耳側,她咬着下唇,鼻音輕輕嗯了聲。
靳憲廷洗完澡走出浴室,他逆着一束光,腰腹圍了浴巾,上半身赤裸,肌肉健碩,油亮似蜜蠟般,銜着一根煙,對着鏡子擦了擦濕漉漉的額發。
阮虞透過鏡子,瞧見男人釋放到了極緻的性感模樣。
“憲廷,你覺得我跟以前一樣嗎?”
“什麼意思?”男人側頭詢問。
阮虞拽過被子蓋在腰間,遮擋住,“你比以前時間還要久,是刺激性不強了嗎?”
“是我克制着。”靳憲廷撩開床單,直接試探,“跟以前一樣。”
阮虞顴骨潮紅,男人落下激烈的吻,她忘情閉上眼。
…
卓明軒給阮虞打電話,“讓廷哥起來搓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