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。”他沉口氣,阖上眼往後靠,“記住這個地址,明天送東西過來。”
搞不清狀況,王荀一頭霧水,可他有自己的原則,對于這些事不會多問,除非忍不住,“阮小姐要是知道了,恐怕不太好。”
“那就别讓她知道。”靳憲廷皺眉,語氣挺重,王荀也不知他撒哪門子氣。
這輛車除了阮虞,還沒坐過其他什麼女人。
靳憲廷與女下屬向來保持适當距離,王荀猜測也許安玉,有過人之處。
為了給阮虞解悶,在卧室購置了盞準點會吐出一隻小藍鳥的古董挂鐘,怕吵她休息,裡面的聲效裝置已經被卸下。
夜晚太靜谧,阮虞仍舊被細微的響動吵醒,覺得口幹舌燥,握着水杯走出卧室。
客廳是傳來一陣衣料摩擦聲兒,她一愣,“憲廷嗎?”
“是。”男人低沉的聲音發出時,也摁亮了落地燈,桌面煙灰缸,有兩支燃得極短的煙蒂,窗簾窗戶大敞着,明顯是在散煙味兒。
阮虞此時對氣味是敏感的,卻沒聞見什麼異樣,顯然他坐在沙發上的時間并不短。
“憲廷,你是有什麼心事嗎?”
她走近,玻璃杯擱桌上,靳憲廷傾身,提起水壺往裡注,“口渴了,先喝水。”
“也不太渴。”阮虞坐在他大腿根上,穿着一條薄絲睡裙,隐隐約約透出漂亮的水滴型,沒有遮攔。
孕期變得很敏感,衣料稍微粗糙,會磨紅她。
“假設。”靳憲廷鼻梁抵在她頸窩,似燙,似潮的溫度,近乎貪婪地吸取她身上的芬芳,“我變得無權無勢,甚至有牢獄之災,你還願意跟着我嗎?”
阮虞映像裡記得他曾問過這個問題,這次好似更加認真,她不假思索,“願意。”
執着他手放在自己小腹,滾燙的體溫傳遞,很舒服,“不過别讓我和寶寶等太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