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雀夾着兩個大花瓶,一時間還騰不出來手跟郡主說話。
秦金枝見狀接過一個花瓶,“想說什麼?”
雲雀立刻比劃道。
郡主為什麼要激怒杜仲?
他可不是沈家那幫廢物。
若是到陛下跟前告狀會很麻煩的。
秦金枝笑笑,“杜仲這種老狐狸才不會因為這種小打小鬧去皇祖父那告狀,他不會把我放在眼裡。”
雲雀疑惑,
那為什麼要來杜府?
秦金枝臉上帶着壞笑,“他不把我放在眼裡,但是他會把祖父放在眼裡,我估計這老頭晚上睡不着肯定琢磨怎麼對付我祖父呢。”
這回雲雀不用比劃秦金枝都看出來她表情的意思。
啊?
秦金枝笑笑,
“咱們鎮北軍的兵權隻要在祖父手上就一直是個問題。
各個世家心生忌憚,可這兵權隻能在我們秦家手中才能保證現在的世道不再動蕩。
但是各個世家不會允許這麼大的威脅放在外面。
所以不如化整為零,将一部分鎮北軍插入京城。
分散了兵權,威脅沒那麼大,他們自然就不會盯着祖父的虎符。”
雲雀疑惑,就算将一部分兵權插入京城,可那依然是鎮北軍。
世家怎麼會放任王爺将鎮北軍混入京中。
秦金枝挑挑眉,“所以鎮北軍要被動分散。”
雲雀豎起大拇指,難怪郡主近來要來杜府搗亂。
秦金枝眼神閃過深意,這種程度,還遠遠不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