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金枝眼神閃過深意,這種程度,還遠遠不夠。
第二日,鎮北軍在城外集結。
秦金枝打馬從永安樓前經過。
馬蹄聲聲響起,魏臨在永安樓的門口看着秦金枝的背影。
秦金枝的衣衫随着風飄揚。
魏臨走進永安樓的時候,裡面已經坐了不少學子。
他信步款款的走到主位。
其中一個學子走上前,“你就是魏臨?”
“正是在下!”
魏臨面容儒雅,一身溫潤氣質,這學子怎麼看他都不像跟秦金枝能牽扯到一起的樣子。
“就是你邀我們我永安樓辯論?”
魏臨微微一笑,“正是。”
他能說什麼呢?說其實是郡主讓你們來的?
那學子當即一臉不屑,“你也是一名儒生,竟然與那等宵小纨绔狼狽為奸,簡直不知羞恥。”
魏臨眼睛微眯,面帶笑容,“今日永安樓辯論,并未準備黃耳飯食,還請見諒。”
那學子一愣,當即臉色漲紅,犬,又稱黃耳。
魏臨說沒準備狗飯,他罵他是狗!
那學子指着魏臨,氣的直發抖。
魏臨笑眯眯的看着他說道:“這位兄台可是身體有什麼不舒服,不如坐下來歇一歇。”
那學子又不能接茬,魏臨又沒指名道姓,他若是接茬不就承認他是狗了。
他甩袖回到座位上。
另一個學子站起來說道:“魏兄巧舌如簧,好利的一張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