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中與宮裡也有些淵源。
若是郡主想對我女兒的遺體做什麼,拼了這條命,我也會進宮請陛下主持公道。”
秦金枝冷笑着看向鄭鴻文,
“鄭祭酒這麼緊張做什麼,難道是心裡有鬼?
告禦狀這種事我最熟悉了,不用拼命,一會本郡主就可以帶你入宮。
但是現在,我懷疑鄭七的死有蹊跷,來人,把鄭七的屍體擡出來。
驗屍!”
鄭夫人尖叫着撲過來,“不可以!”
雲雀一腳将她踢到了一邊。
鄭鴻文也大怒,“你們真是無法無天!我要見陛下!”
秦金枝笑容詭異的看着這夫妻倆,“今天,誰也走不出鄭府。”
她回身對着鎮北王府的侍衛說道:“把鄭府給我圍了。”
鄭鴻文氣的指着秦金枝吼道: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。”
秦金枝不耐煩的啧了一聲,“吵。”
雲雀上前一腳将鄭鴻文踹倒在地,将他的嘴堵上。
侍衛将鄭七的屍體擡了出來,用白布将周圍都圍了起來。
白娟娟跟柳依依走了進去。
隻是剛開始,柳依依就紅着眼眶跑了出來。
“你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!”
秦金枝看着柳依依幾近失态的樣子走了進去。
白娟娟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屍體。
她抹了把臉上的眼淚。
她們二人将鄭七的衣服剝了下來。
赤裸的鄭七身上都是觸目驚心的青紫,鞭痕,新傷疊着舊傷。
最重要的,這不是被刑罰出現的傷,是在床笫之間被虐待才會出現的傷口。
鄭七身上的傷足以證明她遭受這樣的虐待已經很長時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