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金枝挑挑眉,“你怎麼不說你爹是壞蛋?他讓你喝的。”
崔瑩聽後哭的更大聲了。
她知道,不論父親說多麼疼愛她。
在父親心中,她永遠比不上二哥。
隻是親耳聽到自己的父親放棄自己,無論是誰都過不去。
秦金枝給她倒了杯茶。
崔瑩指了指茶,又指了指秦金枝,哭的更大聲了!
秦金枝吸了吸鼻子,自己将茶喝光。
她将崔瑩帶回鎮北王府,崔瑩要了一個房間,将自己關在房間裡便不肯出來了。
秦金枝沒讓人去打擾她,回到自己的房間,拿出那塊朗明月送來的令牌。
這令牌對蕭隐一定十分重要,不然不可能藏起來。
隻是這令牌是做什麼的?
通行令牌?
身份令牌?
秦金枝忽然起身,“雲雀!雲雀!”
雲雀從門外走進來。
秦金枝問道:“刺殺我的刺客帶回來活口是不是關在地牢裡?”
雲雀點點頭。
秦金枝起身直接去了地牢。
這裡所有的死士下巴都被卸掉。
牙齒中藏的都已經被取出。
沒有一個人開口。
秦金枝指着其中一個看起來脾氣最硬的刺客。
“把他綁在這個凳子上。”
護衛将那刺客的眼睛蒙上。
那刺客本以為是什麼嚴酷的刑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