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刺客本以為是什麼嚴酷的刑法。
卻隻感覺腦門上滴下一滴水。
間隔一會又是一滴。
秦金枝開口道:“這個叫水滴刑,過程一點也不痛苦,但頭皮長期被水浸泡,個把月的時間就會脫發、腐爛,水滴會将你的頭顱滴出一個洞,你會一直清醒,聽着水滴敲打着你頭骨的聲音,随後慢慢,慢慢,感受你的死亡,這便叫做水滴石穿。”
這個刑罰最重要的便是人心會被擊潰。
秦金枝也不意他的回應,而是将那令牌拿出來,在其他刺客面前晃了晃,“我隻會聽一人告訴我這塊令牌是做什麼的,三天後,其他人,跟他都是一個下場。”
秦金枝帶着令牌離開。
晚上,鎮北王府的馬車又停在了崔府的後門。
隻不過這次崔子瑜出來的有些晚。
臉上的紅腫也還未消散。
秦金枝看後大笑,“這崔丞相看着溫文爾雅,怎麼還會動手?”
崔子瑜如實的回答道:“兄長發現了我給福生假信,導緻福生喪命,所以動了手。”
秦金枝笑的更開心了,“崔丞相在自己的府上這麼有人情味?真難得。”
崔子瑜看着秦金枝得樣子,想到下午兄長說得話。
“你怎麼如此愚蠢!你就為了一個女人,緻我于不顧!福生還因此喪了命!他可是跟你我幾十年的情誼!”
崔子瑜沒在意被掌掴的臉,“我虧欠妙音許多,我不想她有事。”
崔丞相簡直不敢相信,
“子瑜!那女人到底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!
你是我崔氏一族的中流砥柱,就為了一個女人,你竟然荒唐至此!
還有那秦金枝,她的親生母親都能拿來做要挾,你這是在與虎謀皮!
她就是一個瘋子!一個會咬死我們所有人的野獸!”
崔子瑜任由崔丞相的拉扯,“兄長,我從十六歲就開始愛慕妙音,當初答應你如此荒唐之事也不過是因為太愛她,我絕不會讓她有事,秦金枝,她被我們崔家搞得家破人亡,就算報複,也是天經地義。”
崔丞相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從自己弟弟口中說出的話。
“你給我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