衆人落座,心中互相開始打量。
院子中的這些人,從今日起,便算的上是郡主的人了。
日後大家互相照應,守望相助,朝中辦事也方便些。
這應該也是郡主并不忌諱他們見面的原因。
衆人有了這個念頭,便也開始寒暄起來。
過了一會,薛懷義帶着謝家人走了進來。
衆人回頭望去,隻見朗清風的父親朗懸連忙起身。
“謝太師!”
謝太師退出朝堂幾十年,除了朗清風的父親沒有人見過他。
不過他的大名卻始終在晉國如雷貫耳。
秦金枝擡眼望去,謝太師身後站着一個女子,定睛一看,是換回來女裝的謝宴卿。
“謝溫瑜參見郡主。”
秦金枝起身接着他行李的胳膊。
“謝太師這是折煞我了。”
謝溫瑜的頭發跟胡子全白,卻不見萎靡之氣。
這個人十分硬朗精神。
謝溫瑜倒是十分淡然的說道:“多謝郡主為犬子謀劃,今日本應攜犬子一起參見郡主,隻是犬子在路上被絆住腿腳,所以謝某便先行來謝過郡主,等犬子進京,再來王府拜訪。”
秦金枝挑挑眉,“用不用本郡主幫忙?”
剛被任命便被絆出腿腳。
想必是進京途中應該是遇到了不少刺殺吧。
謝家名聲在外。
如果重入朝堂,必定會威脅不少人的地位。
秦金枝動不了,已經退出京中的謝家便成為了衆矢之的。
謝溫瑜笑笑,“郡主不必挂懷,一點小事犬子自己可以解決。”
謝家想重新回京,連路上的危險都躲不開,還有什麼資格當天子的盟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