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兒去了?
讓嫣嫣搬回自己卧室了?
她沒再糾結,卷起圍巾準備回病房,聽到走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。
看到褚修言一家四口往這裡趕,嚴秀麗将病房門緊緊帶上,自己堵在門口,氣勢上顯得一夫當關,萬夫莫開。
她也不正眼看這家的男人,隻瞪着褚修言,厲聲質問:
“你帶這一大家子過來做什麼!不知道老爺子正在氣頭上?!”
“嫂子,這是我爸,是媱媱豪豪的爺爺,我為什麼不能進去?”
“爺爺?”嚴秀麗氣笑了,“你還真是分不清大小王,自己做夢也就算了,還連帶小孩一起亂教!爺爺和外公都分不清了!”
“嫂子,他們從小叫順口了,眼下何必糾結這些?”
嚴秀麗也不跟小姑子裝了,“我說你還真是死性不改,你打量這個家裡都是傻子,不知道你存的什麼心思?你是不是想今天就把爸給氣死,好等着分财産呢?!”
“姓嚴的,你這說的是什麼話!你一個外姓人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!我可是褚家的女兒!”
“吵什麼!”
門被狠狠帶開,褚嫣鐵青着臉,眼底是從未有過的森寒。
連嚴秀麗都被女兒的氣場震懾,不再說話。
褚嫣銳利的眸光掃過褚修言一家四口,除了稍顯茫然的褚豪,其餘三人都有些心虛地錯開視線。
她壓抑住怒火,将門徹底拉開,讓出半個身子:
“進來吧,既然都到齊了,那今天大家就攤開來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