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嫣:“”
“小白很受同學們歡迎,剛轉來就跟大家打成一片,認識了不少新朋友。”
夫人欣慰,“真好,我之前還怕他被人孤立。”
司令輕嗤,“你看他爺爺給他溺愛成什麼樣了?就差從容城挑兩個太子伴讀送過去!你放心,隻有他孤立别人的份。”
褚嫣:“”
到後面,褚嫣被噎得不說話了,專心埋頭吃飯。
司令卻似乎做了半天心理建設,清清嗓子主動問:
“咳,他那輪椅,怎麼不太用了?”
褚嫣忍着笑,一本正經地擡頭,“因為我跟他說,希望他能多走路。”
“我當然知道是你跟他說的,”司令又不自在地輕咳一聲,“我的意思,他怎麼願意聽你的?他坐了十幾年輪椅,倔驢一樣的性子,我會不知道他?”
司令夫人白他一眼。
瞧瞧郁白對這丫頭的态度,這不是明擺着麼!
這種問題也要問。
“丫頭,别理他,多吃菜,”司令夫人又給褚嫣夾菜,“我和郁白外公的意思是,謝謝你在江城這麼照顧他,你家境好性格也好,有你這樣的朋友在郁白身邊,給他正向引導,我們也就放心了。”
褚嫣愣了半天,終于厘清了今天這頓飯的意思。
敢情不是鴻門宴,而是答謝宴。
同時,她也反應過來,說不定今天來容城之前,自己的背景就已經被司令調查清楚了。
這小老頭
誰說他不疼謝郁白的。
褚嫣一方面很感動,一方面又有一種被扒光了裸奔的不适感。
但沒辦法,面對絕對的上位者,她隻能換種阿q精神:她被扒,是因為人家看得起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