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沒辦法,面對絕對的上位者,她隻能換種阿q精神:她被扒,是因為人家看得起她。
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謝郁白是幸福又不幸福的。
無論爺爺還是外公,給到他的都是近乎窒息的愛,隻是一個在明處,一個在暗處。
等到一頓飯吃完,司令又不緊不慢地安排餐後茶點。
褚嫣手捧熱茶,第三次擡腕看表時,聽見司令在沙發對面冷哼,“我一個戰友今晚也飛江城,你坐他的飛機,一會兒有人送你過去,耽誤不了。”
“哦,這樣啊,謝謝司令!”
臨行前司令夫人又給她打包了些糕點。
“這是咱們容城的特産,你就來這麼一下午,郁白沒時間帶你好好逛,等到将來再有機會,來容城多住些日子,好不好?”
“好的外婆,我一定會來。”
鄭司令沒打算送她,隻是從沙發上站起來,遙對着玄關正在換鞋的褚嫣,闆着臉:
“好好念書,就你那成績,想考容大,夠嗆。”
褚嫣一腳踩進靴子裡,直起腰,不服氣道,“已經在進步了,我這次期末班級第十呢!”
鄭司令像是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,臉上神情是少見的鮮活生動。
“第十名也能算名次?前三都沒進,好意思說要考容大。”
“行,您等着,”褚嫣氣得咬牙,“我還非把錄取通知書拿到您面前不可!”
司令樂了,“丫頭片子,口氣還不小。”
“你要是能考上容大,從此在容城,我替你爹媽罩着你。考不上,那就該幹嘛幹嘛去。”
褚嫣一愣,立刻龇着牙笑起來。
“那看來,您是罩定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