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飾,褚小姐本就生的明豔動人,一根素色黑檀木簪點綴發間,不喧賓奪主,才是最好的。”
褚嫣當然知道這些褒獎不乏是在拍司令和謝家的馬屁,但說實話,她很受用。
謝老爺子今天已然很給她面子,又有了司令這番操作,她等于和謝郁白穩穩地綁定在一起,容城謝家的門檻,到底算是被她邁進了第一腳。
謝郁白的生日會,褚嫣俨然成為了最風光的那位。
就連安岚也沒有再繼續為難她。
整個七月最重要的一場宴會,就這樣結束在謝郁白手把手教她打高爾夫的黃昏裡。
“手腕放松,别繃着。”
“脊柱彎曲,靠臀部轉動發力。”
“很好,保持。”
“動作很漂亮,嫣嫣。”
于是,這一晚,褚嫣夢裡都在被謝郁白指導打球動作。
一杆揮出去,她激動地回頭問他意見,夢裡的謝郁白比白天大膽,貼在她耳邊的鼓勵聲像是某種邀請,類似上輩子某些旖旎場合的前奏。
于是托了夢境的福,下一秒場景切換,夢裡的她和謝郁白最終如願以償,滾到了他們的婚床上。
次日一早,褚嫣頂着兩個黑眼圈站在鏡子前,很确信一件事:欲求不滿會使人衰老。
謝郁白的信息發過來時,她正在往眼下填遮瑕。
【嫣嫣,我在一樓大堂。】
褚嫣拿起手機回複:【你這麼早啊?】
【嗯,等你一起吃早餐,吃完再出發。】
【好!我很快下來!】
【不急。】
褚嫣想着,既然今天是去兒童福利院,倒也不需要太精緻的裝扮,于是上完遮瑕後就迅速定妝,換衣服下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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