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不得不強調,“謝謝你的藥,不過你實在沒必要因為這個就跑一趟容城,我們今天舉辦校慶,我未婚夫和家人還在裡面等我”
“褚嫣,我在你眼裡,就是個喜歡挖别人牆腳的小人?”男人語氣驟然冷得結冰。
這話問的褚嫣不知道怎麼回。
“我成璨再不濟,也不會盯着别人的女人不放,我是藝人,有很多限制,刷微博都隻能用小号點贊留言,冒這麼大風險來給你送藥是因為我真把你當朋友,你要是覺得不舒服,那我以後不打擾就是。”
他似乎徹底被傷到了,轉身就走,褚嫣過意不去,拽他後背的帽子。
“诶诶,我錯了,是我小人之心,你來送藥我真的挺感動,但以後沒什麼事兒還是别亂跑出來”
褚嫣本意是想哄大明星兩句,沒想到一句話又把人激怒了。
“什麼叫沒事别亂跑出來!我是藝人還是囚犯?”
褚嫣想說有區别嗎,但又怕把他惹得更毛。
她低着頭不說話,手裡拎着袋子站在原地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
成璨深深吸氣,不知道又怎麼自己哄好了自己,但臉色仍舊僵冷,“算了,沒見過你這麼不解風情的女人。”
他理了理衛衣的帽子,加蓋在自己的鴨舌帽上,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瑟縮鬼祟,東張西望一圈,才說,“你都嫁給天頌集團繼承人了,就别這麼拼了,有這麼牛逼的夫家,也不知道享福,一個女人打打殺殺,跟客戶喝成那鳥樣,何必呢。”
話不中聽,簡直難聽,但褚嫣這次沒還擊,因為知道他畢竟出于好意。
“我知道了,你回去吧,我以後絕不把自己喝進急診。”
成璨臉色好了很多,抽緊帽沿,手縮進衣袖,“走了。”
褚嫣拎着一大袋藥和保健品回宴廳,逮到唐悅宜,“給你了。”
唐悅宜抱着藥,有點心虛,“你給我幹嘛,他給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