範語薇嫌唐悅宜沒有眼力見,“今天周五,她本來就回自己家住。走吧。”
範語薇拉着唐悅宜和宋蓓上車,汽車開走,司令的車也打着燈駛過來,後排車窗降下,他輕咳一聲。
“兩個小混蛋,上車。”
褚嫣躊躇,謝郁白已經拉開副駕的門坐進去。
她硬着頭皮坐到了司令旁邊。
低調的老款帕薩特從警局圍欄駛出,謝郁白的司機駕駛邁巴赫跟在後面。
褚嫣坐進車裡後,把謝郁白的風衣從身上取下來,疊好蓋在膝頭。
風衣上的山澗氣息在後排空氣裡緩緩流淌,沖淡了帕薩特裡日積月累沉澱出來的尼古丁味。
“知道今晚打的是誰嗎?”
司令突然開口,語氣算不上譴責,甚至帶着一點興味。
褚嫣的手收攏在風衣上,緩緩點頭,“知道,永昌集團長公子,他父親是遼省藥業大亨,背景顯赫。”
司令喉間發出悶笑,“稀奇了,知道還打他,還朝死裡打?”
“他嘴欠,該打。”褚嫣悶聲回應。
“嘴欠?他欺負你了?剛才在警局怎麼不說?”
褚嫣不說話。
“知道你惹了多大的麻煩嗎,恐怕人家父母今晚連夜從北方過來,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。”
褚嫣憋了天大的委屈,終于忍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