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,我和他也有共同點,比如喜歡幹淨、整潔,”他聞一下胳膊,誇了一句,“你的品味不錯,香氛味道恰巧不令我讨厭。”
褚嫣不領他的情,“我謝謝你。但那是我送給他的。”
言下之意,不希望他用。
他再次笑了,“我是不介意換香氛,但你希望他有所察覺自己人格分裂嗎?”
褚嫣果真陷入迷茫。
“如果你不再出現,我當然希望小白什麼都不知道,就像上就像從前一樣,我不喜歡他的人生出現任何變數。”
“那我們觀點一緻。”他對她輕擡咖啡杯,唇角噙笑,“還需要換香氛嗎?”
“不換了。”
“繼續說我和他的共同點,不喜歡吵鬧,輕微厭世。”
“你胡說!小白才不厭世!”褚嫣反對。
謝郁白切着培根,頭也不擡,“是嗎?那他比我會裝。”
“你”
褚嫣氣悶地幹下半杯豆漿,“你究竟要說什麼?”
他吃完最後一口早餐,擦嘴,調侃她,“你對他的維護,讓我短暫相信愛情。”
“”
“好了,說回正事,褚小姐,我希望在我掌控這具身體期間,你能替我保守秘密,不讓第三個人知道。這是第一。”
“第二,必要時,我們彼此配合,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,但你必須接受,我在找尋一些真相,運氣好的話,也許這次能成功。”
褚嫣凝眸,“什麼真相?”
他默了默,“暫時不能告訴你。我有心結要解,解完後,自然會讓出這具身體。”
“如果解不開呢?”
“不好說,也許這種切換會反複無常,永無止境。”
他倚在椅背裡,盯着她背後的落地窗,目光幽深,沉肅,不像是在開玩笑。
褚嫣胸口起伏,調整呼吸,下了很大的決心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