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可能是我小人之心了,我覺得小黑再怎麼自私冷酷,也不至于設局害人性命”
“小黑?”
褚嫣停住,微微扯唇,解釋,“餘悅給他起的代号。”
“”謝郁白輕笑一聲,笑得意味不明,口中默默重複,“小白,小黑。”
他這樣放在一起念,褚嫣也忍不住皺眉了,“怎麼感覺像兩隻小狗啊!”
謝郁白突然毫無征兆地将人一把撈進懷裡,手掌懲罰式地在她腰間反複流連,有點掐弄的意思,但沒真用力。
褚嫣慌亂地躲避,推他肩膀,“喂!這裡是宿舍樓下!”
“隐私玻璃,外面看不見。”他溫柔而耐心地哄,但手裡動作沒停,甚至比方才更強勢,不容拒絕。
褚嫣咬着牙,感到後腰一片滾燙,整個人被撈起,坐在他腿上,後頸連着脊背忍不住顫栗。
車内溫度漸漸上升。
她想不通說着正事怎麼突然就
大腦空白的時刻,謝郁白突然在她耳邊低語,“他欺負過你麼?”
音色沉冷,清冽,又略帶性感的沙啞。
褚嫣腦子尚在短路,下意識問,“誰?”
“小黑。”他咬着這兩個字眼,仿佛帶着濃重的怨氣和醋意。
褚嫣噗嗤一聲笑出來,感到他的手繼續強勢挪向更幽深的地帶,終于忍不住讨饒。
“沒有沒有,真的沒有,他敢欺負我,我打死他。”
她嘴上這樣說着,卻突然糾結起來,這是小白的身體,她怎麼可能真下得去手?
謝郁白看穿了她的心理,收回在她衣服底下作亂的手掌,替她整理好裙子和内衣,将人從腿上放下去,溫聲告誡:
“嫣嫣,真有那種時候,不要有顧忌,照死裡打。”
褚嫣:“”
他降下一點車窗,示意司機上車,轉頭繼續叮囑,“周五隻要時間排的開,我就陪你回江城,周日下午趕回容城參加周家晚宴。我們還好,大哥是男主角,不能缺席。”
褚嫣點頭,表示贊同。
謝郁白看向角落裡的禮盒,“裙子喜歡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