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成周快步上前,小心翼翼地把我和爸媽扶起來。
“不能怪我們,都是這女人不肯教技術害我們修複失敗!打她都算輕的!”
“這麼自私自利,怎麼沒把她打死。”
警察嚴厲地掃視這群暴徒,沉聲道:
“不管什麼理由都不能動手打人!你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了?”
簡嘉雨裝模作樣地扯住警察,嬌聲嬌氣地說:
“警察同志别生氣嘛~我們都是一個團隊的,都為工作室付出很多。”
“蘇安筠故意不教技術害比賽失敗,大家有些情緒也是情有可原。”
警察厲聲呵斥,一把甩開她的手:
“少在這嬉皮笑臉!把人打成這樣,要是構成輕傷,你們統統都得坐牢!”
所有人頓時慌了神:&ot;我們沒下重手,大家都是老同學老同事。”
“就是鬧着玩的,絕對不是故意的。”
看着爸媽滿身傷痕,一陣怒意湧上心頭。
工作室哪件文物的修複不是我嘔心瀝血完成的?多少個日夜我手把手教他們修複技巧。
可我的付出在他們眼裡一文不值!
我擦幹眼淚,堅定地走到警察面前:“警官,我要報警。”
陸信知突然沖出來,氣急敗壞地指着我罵:
“蘇安筠你夠了!我們大家從大學到現在這麼多年的情分,非要鬧到警察局這麼難堪嗎?”
我扯開染血的衣領,露出被他們按在地上摩擦時留下的淤青:
“現在跟我談情分?把我鎖雜物間、折磨我弟弟、往我爸媽身上踹的時候,怎麼不記得所謂的情分。”
他見我軟硬不吃,臉色瞬間陰沉:
“蘇安筠你少胡說八道!一切事情的起因都是你不肯交出技術。”
“要是再無理取鬧,我們就分手!”
簡嘉雨在旁邊陰陽怪氣地插嘴:
“啧啧,果然姐弟倆一樣自私。要不是你弟弟也死攥着技術不放,我們至于鬧成這樣?”
我氣得渾身發抖,眼中迸發出刻骨恨意:“陸信知,我們結束了!人在做天在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