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氣得渾身發抖,眼中迸發出刻骨恨意:“陸信知,我們結束了!人在做天在看!”
這時陸信知妹妹突然冒出來,像從前那樣拽着我爸衣袖撒嬌:
“叔叔~您快管管姐姐嘛,都要當我嫂子的人了還耍性子。”
我爸猛地甩開她的手,眼神冰冷:
“我閨女愛咋樣就咋樣!你們這群黑心爛肺的東西,這手今天必須分!”
陸信知妹妹僵在原地,難以置信地看着曾經疼愛她的“爸爸媽媽”對她投來冷漠的眼神。
一陣痛意襲上心頭,前世我被廢掉雙手流血不止時,弟弟趕來救我卻被撞死。
爸媽被逼上天台時,陸信知妹妹就在樓下挽着簡嘉雨,尖聲嘲笑:
“要跳趕緊跳,兩個老東西裝什麼裝!”
“不是想知道修複為什麼失敗嗎?”我冷笑着掏出手機,“看清楚了!”
手機屏幕清晰播放着:辦公室裡簡嘉雨興奮地說“用粉色橡皮泥多可愛”。
然後是我拒絕交出技術被他們拖進雜物間的畫面。
最後是簡嘉雨在比賽現場用橡皮泥糟蹋古劍的全過程。
圍觀的路人指指點點:
“卧槽,用粉色橡皮泥修文物?這他媽什麼腦殘操作!”
“領導也是智障吧,這都能同意?絕配啊!”
這些議論讓陸信知和簡嘉雨臉色鐵青,羞惱得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。
工作室其他員工頓時憤怒地瞪向簡嘉雨:
“原來是你這個禍害!我們早就懷疑你走後門進公司,什麼本事都沒有。”
“還敢欺負安筠姐?誰給你的狗膽!”
陸信知急忙把簡嘉雨護在身後,簡嘉雨卻得意地摟着他脖子,朝我挑釁地揚起下巴。
這對狗男女,我咬牙掏出另一段視頻遞給警察。
“除了非法拘禁,他們還放毒蛇謀殺我!”
畫面裡簡嘉雨抱着蓋紅布的籠子,鬼鬼祟祟打開雜物間的門。
她熟練地捏着眼鏡王蛇的七寸,冷笑着把蛇扔進我所在的黑暗空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