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血書寫的整部血經一部,千金難求的菩提雪香丸十斛。
皆是無價之寶。
沈昭昭嬌笑着打趣:
“還是你裴迦葉懂事啊!不過這東西也太貴重了,被人嫉妒眼紅可就不好了。”
裴迦葉看向了我,似乎終于想起六年來,他不僅從不記得我的生辰,也沒送我一樣東西。
他面色複雜地拉住我手腕,“棠兒,昭昭是我舊友,你别誤會……”
沈昭昭忽然彎下腰,捂着肚子:
“裴迦葉,我肚子好疼……”
裴迦葉沒有絲毫猶豫地甩開我,“堅持住,昭昭,我這就帶你去尋太醫!”
他毫不顧忌二人身份,将沈昭昭打橫抱起,轉身大步離開,沒看我一眼。
在場的衆人表情戲谑:
“她若不是先将軍之女,早被玩爛了,也就是裴家郎君不嫌棄,說不準是床上功夫厲害,不要臉地勾搭爺們,活該!”
她們毫不顧忌地看着我,陰陽怪氣。
指尖掐的泛白,我面上平靜無波,心下卻愈發悲涼。
譏諷的倒也沒錯,與裴迦葉糾纏在一起,是我自作自受,活該。
我不發一言,獨自去湖邊透透氣。
不曾想假山後,兩道身子絞在一起。
沈昭昭半挂在他身上,在裴迦葉唇角落下一吻,引着他的手向下探:
“裴迦葉,你摸摸她,她找不到你,哭得發大水了……”
“昭昭,不可以……”
裴迦葉雙眼緊閉,手上的佛珠卻被扯斷,佛珠滾落,正如他躁動不已的心緒。
沈昭昭雙腿夾住他的腰身,在他耳邊呵氣:
“裴郎,你明明就對我有反應,你的身體比嘴巴誠實多了,我也想你了,要了我吧……”
一番天人交戰,裴迦葉似是終于壓抑不住本能的欲望,低吼一聲,緊緊回抱住沈昭昭,兩人好似交頸鴛鴦,暧昧不止。
激烈的撞擊聲,回應着女子似痛苦似愉悅的吟哦低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