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子是聽誰說的,你何時掏空了王府?本王雖比不上聖上有錢,可這家産在京城裡頭怎麼着也能排個前十。”
“拉倒吧,王府有沒有錢,我還能不知道?”要說天煞閣有錢,我還能信。
莫湮寒沒了法子,隻能上手将古千凝抱起,大步流星的往庫房走去。
古千凝想掙紮來着,卻又生怕把這人的饅頭手搞廢了,咬咬牙,忍着。
到了地兒不用莫湮寒放,古千凝自己就下來了,震驚啊,我了個親娘,這莫湮寒咋那麼有錢呢!!!
古玩字畫可不是幾件幾件擺着沖門面的,那都是一沓沓收着,就那些個古董花瓶,少說也得有百來個吧,“這,這麼多好東西,你怎麼藏着掖着的。”
莫湮寒委屈,莫湮寒要說,“娘子你忘了嘛?明明是你嫌我财大氣粗,非得讓我收着。要不,我全放出去?”
“我,你算了,還是收着吧。”不對勁,太不對勁了,原主還能知道給莫湮寒兜家底?這劇本拿砸了吧。
古千凝被這财力給震驚了,就這些家當,少說也得值幾百萬兩吧,她就是花到死也花不完。
得,靠散财被休是不可能了,看來隻能是出牆,或者賭?
午膳是莫湮寒做的,這人該是剛學不久,端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,看着古千凝夾了顆過黑的紅燒肉,尴尬問道:“可還能吃?”
古千凝味同嚼蠟,“吃不死人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
納尼?
古千凝不敢相信的開口,“這便好了?那王爺還是趁早休妻吧,畢竟這垃圾食品吃多了,我雖然不會馬上死,但離死也不遠了。”
說着便扔下了碗筷,獨留潇灑的背影給莫湮寒。
古千凝直到晚膳結束才回的王府,若是能選擇,她還真不想回來,可她爹不待見她啊,“嫁出去的女兒,潑出去的水,别三天兩頭的往家裡跑。”
爹爹,您當年不是這樣說的啊,您說人家是您的小甜甜,沒了凝兒侍奉左右,爹爹就成了老可憐,怎麼重來一次,您就變了呢。
古将軍就給了一餐晚飯,就把人給轟走了,可憐古千凝出門時兩袖空空,這會兒也隻能麻溜回府,更重要的事屋漏偏逢連夜雨,她房間晾出去的被子還沒收呢。
“砰砰砰!”
古千凝一臉黑線的看着忤在自己房門口的莫湮寒,“王爺大半夜不睡覺,跑我這兒幹嗎來了?”
“娘子,這事兒真不賴我,好好的,别院的屋頂就給雷打沒了,本王這”莫湮寒可憐巴巴的緊了緊身上的衣服,一臉委屈。
“王爺府這麼大,劈了一個院子,不還有别的地麼?”
提起這事,莫湮寒更難受了,“本王也不知道這天是怎麼了,本王上哪個屋,哪個屋子就被劈。吓得本王哪都不敢去,可本王實在是冷啊,這就來主院避一避,卻神奇的發現這處不會被雷劈,所以”
這話漏洞百出,可古千凝偏就信了,她尋思着,她起的毒誓那麼厲害麼,這都重來一次了,咋對莫湮寒的詛咒卻沒消呢?
哎,看來這休夫的事兒得抓緊了,到時候莫湮寒沒被狗皇帝拉下馬,倒是先死在坍塌之下,她側了側身讓那人走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