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情甚過無情好,像一個人期盼了十幾年的人,忽然之間便就此消失在自己的面前,讓人無法接受。興許是誰也看不清楚自己的心,不知在何時何地丢失,卻再也撿不回來了。于淩雨欣,便是如此。
靖洛
“梓慕,你耍賴!”
一道微微冷淡的聲音裡面夾雜着一絲的撒嬌,便見一女子坐在地上擡頭看着站着的女子說道,手裡面還抓着雞毛毽子。
“夫人,是你自己沒踢到,怎能怪奴婢呢?”梓慕也知曉面前的女子也是不拘小節之人,也不與她過多的介意身份,嘴角勾起閃過一絲狡黠的開口。
“哼!”地上的語諾一下子躍了起來,颠了颠自己手裡面的雞毛毽子,不悅的開口:“你和晴栀都有武功,欺負我一人,我不依!從現在開始,誰也不許使用内功!”
還在啃蘋果的晴栀聽到這話,立馬臉色大變,跑過去拿過語諾手中的雞毛毽子,嚷嚷道:“不許,不許!夫人,這踢毽子各憑本事,怎可講規矩?我也不依!”
“你不依什麼?”一隻大手拍在了晴栀的腦門上,似乎帶着幸災樂禍,“就你這平衡感失調的人,若不是靠着輕功幫你,準踢兩個便掉了!”
“林羽墨!”一聲爆吼聲響起,驚得樹上小憩的鳥兒都四處亂竄。
而就在這邊還在咋咋呼呼的時候,另一邊書房内的男子還在看着手裡面的書信,眼底浮現出一抹笑意,再提筆快速的寫了什麼,遞給了站在一邊的毅風,冷聲道:“把這封信快馬加鞭送到東臨秦家當家人手裡!還有齊州那邊就此罷手,讓人回來。”
“主子!”毅風不敢置信的開口,思量了一番,才繼續說道,“這次出手如此順利,若是借着齊州一事行事,相信不久秦家便是一盤散沙!主子怎可突然收手?”
“毅風,秦家也算是東臨的領頭羊,你覺得秦蒼那老賊會就這般輕易被扳倒?”白衣男子端起面前的熱茶,慢慢的把它倒在另一個杯子裡面,若有所思的開口,“就好比這杯子的水被分開了一般。我,君宇宸像來不喜歡與人共分一杯羹。”
說完便放下手中的杯子,搖着輪椅朝着窗邊走去,看着那抹淡粉衣服的女子玩得不亦樂乎,心裡也是一暖,便推着輪椅朝着外面走去。
而屋内的毅風渾身一顫,似乎也明白了君宇宸的意思,快步的走了出去。
“宇宸!”
那抹粉衣女子撇過頭看向迎過來的男子,笑着快步的走了過去,繞到了他的身後環住了他的脖子,嘟着小嘴開口道:“宇宸,這幾日你總在書房處理事務,也不多陪陪我。”
此時的語諾如同一個要糖吃的小孩,臉貼在君宇宸的臉頰,聞着他身上淡淡的竹青香,嘴角微微揚起。
君宇宸伸出手握住了語諾的手,輕輕地啄了一口眼底帶着寵溺之色,“這幾日應該算是忙完了。明日我便入宮,我想明日恐怕又是一場好仗要打!”
說着他的眸光微暗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