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這這怎麼可能?母親隻是說,房契她拿去用幾天,怎麼會變成了崔雨桐的名字?!”
姜世宗哪裡知道啊!
今兒他急着拿房契過來,替莺兒出氣。
偏巧杜氏不在府裡,他就讓杜氏的貼身嬷嬷将房契找出來,也沒仔細看,就匆匆趕過來了。
萬沒想到,房契上竟然是崔雨桐的名字!
這也太打臉了!
崔雨桐哂笑道:
“姜世宗,睜眼說瞎話的本事,到你倆這兒,可真沒誰了!”
“趙莺兒訂制的這件新衣裙,價值兩萬兩銀子。如果還想要,就拿銀子過來;不要,我就放在店裡出售,賣不出的話,一把火燒掉,也不會白給你們。”
姜世宗氣得直咬牙,趙莺兒拉着他胳膊,扭着身子撒嬌想要。
原本姜世宗還在遲疑,瞥見崔雨桐輕蔑的眼神,心頭怒火蹭的冒起:
“區區兩萬兩銀子,對侯府來說,算得了什麼?!”
他即刻吩咐随從回府去取銀票。
趙莺兒依偎着他,眸光得意掃向崔雨桐,故意道:
“夫君,這麼昂貴的衣裙,你都願意給我買,對我可真好!有些人哪,隻怕要嫉妒得發瘋了呢。”
姜世宗不屑地哼了聲:
“那是自然!你知書達理,又最懂得小意溫存,體貼夫君,可比那一身銅臭氣的商賈女強多了!”
說話時,随從已把銀票送過來。
姜世宗接過銀票,冷冷地甩在崔雨桐面前:
“兩萬兩銀票,拿好!”
“我的莺兒,穿再貴的衣裙都使得,她配得上任何好的物件兒。不像你,低賤得一身俗氣,給莺兒做婢女都不夠格,更配不上别人的疼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