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散去。
她急忙走到餘天近前,胸口起伏不定,“餘天,怎麼辦?咱們真的要把樓便宜賣給他嗎?”
手上沾血這幾個字吓壞了她。
餘天卻隻是不屑一笑,對李婉柔說,“婉柔,别怕,十多天呢!他說不給我好果子吃,可我偏偏想吃好果子。你去給我買點兒蘋果香蕉大鴨梨,今晚我先把好果子吃個痛快。”
一番話。
又把李婉柔又逗樂了。
她拍了餘天幾下,笑着說,“行,我這就給你買去。不過這件事你可得想辦法處理好了,要不然的話,咱們這兒總有麻煩。”
“得嘞!”
餘天俏皮說了一聲。
要是按照以前的他,想處理李建國,還真不是難事。
什麼沾血不沾血的,吓不倒他。
比狠的話,餘天還真不怕誰。
隻是現在,一切都變了。
他是個好男人,是個負責、顧家、愛惜每一個身邊人的正經男人。
自己是瓷器。
何必和李建國這種破盆破罐硬碰硬?
“哎呀!”
李婉柔剛出門,張文祥忽然發出一聲大喊。
“咋了,張叔!”
餘天急忙走過去,還以為是機器出現了什麼問題。
現在可是緊要關頭。
明天女工就要上門兒來工作了。
要是這檔口出現問題的話,可真不好辦。
好在不是機器的事兒。
張文祥一臉不好意思,連連拍着腦門兒,“餘天啊!你剛才不說女工,我還沒想起來!我之前在廠子裡都是調試設備的,我忘了和你說,咱們不光得有織襪機和封口機,還得要縫紉機才行啊!你想想,襪子做出來都是單邊的,沒有縫紉機,它咋弄到一塊兒去啊!”
“我”
餘天哭笑不得,“張叔,你早說你為什麼不早說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