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臉很大,人員衆多。
無論從裝飾環境,亦或者小姐的質量來說,都遠比春城要強上不少。
進門找了一圈,喪彪很快将小濤剛才說過的名叫松松的舞女找了出來。
到一旁無人處,餘天先表示讓她不用害怕,随即問道,“上午,小濤來過沒?”
“來過”
松松吞了口唾沫,信誓旦旦地保證,“我倆跳了六曲兒,你們要幹什麼啊?”
餘天察言觀色一番,随後說道,“不幹什麼,隻是他涉嫌一宗大案,我要調查他不在場的證明。我希望你能如實說出來,我現在再問你一遍,小濤上午到底來沒來舞廳,說!”
松松不知道餘天的身份。
不過從話語中不難分析,這般問話,倒是和警察審問犯人有些相似。
她茫然看了看喪彪。
喪彪也沒答話,隻是微微點了點頭。
松松低頭想了想,道,“來不來的,你到底是幹啥的,你憑啥問我啊,我有權利拒絕你。”
小姐們不同于普通老百姓。
松松精明着呢,猜測餘天是在詐自己,幹脆不說。
餘天知道這種女人不好對付。
硬的不行,就來軟的。
他嘿嘿一笑,掏兜取出十張大團結,晃了晃,“說實話,錢歸你,我也不為難你。不過這次你要是還說假話的話,要是被我查出來他真沒來,那這十張大團結,我就給别人,讓他們來收拾你。”
威逼利誘,松松勉強抵抗。
見得如此。
餘天又掏出十張大團結,給了最後通牒,“二百,最後一次機會,不行我就走了。”
錢财動人心。
松松看着二十章大團結,起了貪念,“那我要是說出來的話,你可别說是我說的行不?”
餘天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