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和人的體質是不一樣的。
有的人心虛,但能做到面不改色,要是不仔細看的話,基本看不出來。
但小濤不同。
他屬于那種做了虧心事,便會一直流盜汗的體質。
“進屋說。”
餘天見人進來,冷聲吩咐一句。
喪彪等人拿錢辦事替人消災,二話沒說,便把小濤架進了裡面的小屋。
哐!
門重重關上。
小濤被圍在中間,房間内十分封閉,這更讓他緊張到汗如雨落。
餘天落座沙發上,簡單看了兩眼,随即問道,“小濤,說吧,我媳婦兒和孩子現在到底在哪兒?”
小濤連連搖頭。
一百個不承認。
“我不知道”
他頭搖得飛快,“我下午不也一直在找嗎,你這麼問我,我哪兒清楚,我又不是土地公公”
“小濤。”
喪彪在一旁眯眼說道,“咱們都是兄弟哥們,你要是真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兒,就趕緊說出來。别等到了最後,讓人家查出來了,你再想解釋,可就沒機會了。”
小濤依然拒絕回答。
甚至餘天等人說出松松的事兒時,他還在狡辯。
“我真不知道!”
他擦了把汗水,“再者說,我要去工地上班,也隻是換個工作而已,這有什麼值得奇怪的,你們不是妄想症吧!”
“好。”
餘天見問不出來,也不再多問,眼神變得冰冷起來。
他了解小濤這種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