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真被判刑的話,關多長時間還說不定呢。
餘天立刻解釋了一番,誠懇地說出此行目的,人在矮檐下,該低頭就低頭。
“怪可憐的”
警長點了點頭,但表情很無奈,回答道,“情有可原,但是沒用。感情再大,也沒法大,該怎麼處理就得怎麼處理,來吧,把你的偷渡經曆全都寫上,簽字畫押。”
紙和筆嗖的一下扔在餘天面前。
不能簽字。
簽了就完了。
餘天眼珠滴溜溜地轉。
甚至拿出一些港币來想要賄賂,但都被拒絕了。
“有沒有别的可能”
他還不死心。
因為房間内隻有他們兩個,什麼話都好說。
果不其然。
警長等的就是現在。
“還真有。”
他反常地倒了杯茶,遞過去,自我介紹道,“我叫張傑,比你大幾歲,叫我傑哥就行。九龍城寨那個案子是你破的吧,你小子很厲害,很敏銳嘛!這樣吧,想要我不抓你也簡單,你就留這兒一個月,配合我們破個大案,到時就放了你。”
啥?
餘天眼睛瞪得多大。
破案?
這不可能!
他是商人。
不是刑偵專家。
那個大姐的事兒,也隻不過是通過敏銳的觀察分析出來的,當時為了脫身沒有辦法而已。
“那沒辦法了。”
張傑一攤手,“内陸仔,寫吧,寫完了羁押你,啥時候想好了,啥時候告訴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