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瞎子嶺以後所有産出的利潤,我分你一成。”
“我不要錢。”林晚晴搖了搖頭,“我隻有一個條件。”
“你說。”
“我要他們,身敗名裂。”
林晚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聲音很平靜。
可陳誠卻從那平靜裡,聽到了無盡的,徹骨的寒意。
“好。”陳誠點頭,“那我們,現在是盟友了?”
“我需要知道,你打算怎麼做。”林晚晴沒有直接回答他。
“我需要見一個能拍闆的人。縣裡,管這件事的,是誰?”
林晚晴看着他,沉吟了片刻。
“常務副縣長,姓周。是個出了名的老頑固,油鹽不進。”
“他有什麼愛好?或者說,有什麼弱點?”
“沒有愛好。”林晚晴搖頭,“唯一的弱點,就是他那個不争氣的兒子,前幾年在部隊裡,因為一次事故,腿瘸了,一直待在家裡,性情大變。”
瘸腿的兒子
陳誠的腦子裡,飛快地閃過一個念頭。
“我知道該怎麼做了。”他轉身就走。
“你去哪?”
“找一個,能治好他兒子腿的人。”
陳誠丢下這句話,人已經消失在了門口。
陳誠沒有說大話。
他要找的人,他認識。
不,應該說,前世的他,認識。
那是省城裡一個極富盛名的老中醫,一手正骨推拿的絕活,出神入化。前世,陳誠因為一次火并,胳膊脫臼,就是被這位老中醫給治好的。
他清楚地記得,這位老中醫姓秦,為人孤僻,診金高得吓人,而且有個規矩,隻看有緣人。
更重要的是,他記得,這位秦老先生,在這個時間點,應該正因為得罪了某個大人物,被排擠到了這個小小的縣城裡,隐姓埋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