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抗軍時期我們就在這麼做了。”查理緊跟着補充。
“真的?”梅涅爾面色複雜,“這不會把人都趕跑了嗎?”
“所以反抗軍人數才那麼少。不過這樣才能篩掉那些意志不堅定的家夥,真正招攬到人才。”齊耳給自己倒了杯水。
門廊外的棉花娃娃身邊多了個人,倆人一起并肩站着,誰都不說話。
“又來了一個,”齊耳站起身,“我去把他罵一頓。”
嘎吱。
門被關上。
“你太胖了!”齊耳的聲音透過窗戶穿進屋子。
梅涅爾沉默幾秒。
她看向查理,
“你最開始也是這樣加入的?”
“沒錯,”查理點點頭,“在門廊下站上三天三夜,不過現在我們沒那麼多時間,一天一夜就行了。”
“我還沒問過,”梅涅爾想了想,“你是因為你女兒加入反抗軍,那你女兒呢?她是因為什麼?”
“因為她老媽,也就是我老婆。”查理笑笑,“我們一家以前住在星郡,我是個小号手,我老婆是白袍序列的醫生。”
“她在檢疫站工作時被感染了,好在處理得很及時。其他人瞬間就砍斷了她的胳膊,沒讓她變成喪屍。”
“大出血。”查理比劃了一下,
“我老婆是稀有血型,和奧古的老婆一樣。”
“當時奧古的老婆生孩子,同樣難産,大出血。”
“其實正常來講,血庫的儲備是夠用的。可奧古手下的人冒不起這個風險。”
“‘萬一呢?萬一他老婆的情況繼續惡化,到時候血庫的血不夠用,該算在誰頭上?’他們這麼說。”
“所以就算我跪下求他們,也沒能拿到哪怕一滴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