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!”
秦知縣雙腿一軟,跪倒在地。
“師爺求您高擡貴手”
他身子一彎,重重磕下頭去,
“下官願做牛做馬,隻求放過小女”
“爹!不要跪這奸賊!”
秦硯秋哭喊着掙紮,卻被衙役死死按住。
師爺俯視着匍匐在地的秦知縣,忽然放聲大笑起來。
“老爺這是何苦?”
他慢條斯理地整理着衣袖,
“你我主仆多年,情同手足,何至于鬧到今天這個地步?”
目光轉向被按住的秦硯秋。
“小姐啊,老朽也不過是尋條後路罷了。這亂世之中,人不為己天誅地滅,你又何必如此大動肝火?”
“尋條後路?”
秦硯秋怒極反笑,眼中噙着淚水,
“我大乾江山,就是被你們這些吃裡扒外的奸賊給毀了!”
“硯秋!硯秋!!”
秦知縣跪在地上連連磕頭,“别說了,别說了!”
秦硯秋看着父親這般模樣,心如刀絞:
“爹,若是女兒沒有發現這些密信,是不是連你也會被這奸賊蠱惑,做了鞑子的走狗?”
“硯秋!”秦知縣猛地擡頭,滿臉震驚,“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?”
“爹,你還記得娘臨終前,你是怎麼在她病榻前發誓的嗎?”
秦硯秋聲音哽咽,“你說大丈夫當心懷天下,為國為民可如今,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?”
秦知縣渾身顫抖,老淚縱橫:“硯秋爹知錯了,你别說了”
“夠了!”師爺厲聲打斷,臉上的假笑徹底消失,“來人,把秦小姐送到我房裡去!”
“你要做什麼?!”秦知縣驚恐地撲上前,卻被衙役死死按住。
“做什麼?”師爺陰森地笑着,伸手捏住秦硯秋的下巴,“我要看看,等把她扒光了吊在房梁上,這張小嘴還能不能這麼硬!”
“畜生!你敢!”秦知縣瘋狂掙紮,額頭青筋暴起,“我跟你拼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