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死死地盯着我，像是要将我看穿。
“你都知道了？”
我沒有回答。
空氣，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。
許久，她伸出手，輕輕撫上我的臉，動作帶着一種病态的溫柔，說出的話更是字字誅心。
“夜辭，你離不開我的。”
“你愛我，而且，你們顧家已經是個空殼了。”
“除了我，你還能依靠誰？”
“乖乖做我的丈夫，等我拿下陳家的投資，徹底掌控集團，你就是蘇家最尊貴的男人。到那時，我把你藏起來，誰也不許再看你一眼，這個世界上，隻要你想要的，隻要我有，我全都給你。”
“你想讓林景然消失，我也可以幫你。”
站在旁邊的林景然渾身一僵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。
她沒等我回答，就拉着林景然轉身離去。
我站在原地，渾身冰冷，如墜冰窟。
外面很快傳來張媽的哭喊聲。
“先生！是我沒用！我對不起老董事長和夫人！”
張媽的喊聲越來越微弱，最後被一聲沉悶的撞擊聲打斷。
她把張媽怎麼樣了？
我眼前一黑，直直地向後倒去。
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，我仿佛聽到了蘇言初隔着門傳來的，一聲冰冷的嗤笑。
“顧夜辭，你就是我的一條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