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誠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,臉色蒼白。
“沫沫,我們不離婚好不好?方案的事都怪我,是我沒照顧好你的情緒。”
“你心情不好想撕就撕了,一個方案而已,沒了我們可以再做,我不在乎的。”
他演得真好。
明明就對方案在意的要死,結果裝這一出。
“我知道你最近壓力太大了,我帶你去旅行好不好?”
“去大理,你不是一直想去洱海邊嗎?我們就去那裡住一段時間,散散心。”
剛說完他就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。
我皺了皺眉,我哥也吓了一跳,趕緊上前扶住他。
周誠擺了擺手,我沒事這三個字剛說完就開始咳血。
我哥手忙腳亂地要去打急救電話,周誠卻制止了他。
“沫沫,隻要你不離開我,我怎麼樣都行”
看着他這副虛弱到仿佛随時會倒下的樣子,我的心還是不可避免地抽了一下。
一種說不出的難受。
我了解他的身體,他常年堅持鍛煉,怎麼會突然咳血?
看來為了許千千,他可真是下了血本,無所不用其極。
周誠被我哥強行按在床上休息,而我哥則對我下了死命令。
讓我必須留下來照顧好這個為我操碎了心的丈夫,否則就要和我斷絕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