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,狠狠地扇在他的臉上。
蕭景析被打得偏過頭去,臉上瞬間浮現出五道清晰的指印。
他難以置信地看着我,這是我第一次動手打他。
“蕭景析。”我的聲音冰冷。
“絨絨不是一件可以被替代的物品,她走了就永遠都回不來了。收起你那套惡心的補償論,你不配再提她的名字,更不配再當一個父親!”
就在這時,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聲傳來。
“景析,你怎麼了?”
許霜一看到蕭景析臉上的巴掌印,立刻心疼地驚呼起來。
她擡頭看我,語氣裡帶着責怪:“黎苒,你半夜跑出來,景析擔心你追了出來,你不但不感謝還要打他,你為什麼一點都不體諒他?”
我冷笑一聲:“難道你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打他嗎?你早就知道絨絨死了,還在這裝什麼?”
話音剛落,許霜的臉色變得煞白。
“夠了!黎苒,你别再說了!這件事和霜霜沒有關系,她也是受害者!你有什麼不滿,全都沖我來!”
我苦笑,蕭景析還在維護許霜。
我不再看他們,轉身離開,隻留下一句話。
“蕭景析,你現在很後悔吧?但太早了,還有更多的事你不知道。”